“噗……”曾玄刚喝进去的一口茶水喷出,他咳嗽不止,“你……”
竟没有想到柏大人是这样……的一个人!
“说来他目的明确,”柏砚这些时日叫人仔细护着曾玄, 加之柏府守卫森严,允太师几次三番派人探听消息都无法。
暗抢是不行了,所以他打算明着来。
曾玄说完全不慌是不可能的, 但是柏砚却看了他一眼, “若说我护不住你, 可还有另一人能护得了你。”
“谁?”
“宋榷。”
这二字一出口,柏砚看着曾玄脸色陡变。
他继续道, “我也是才接到的消息,宋榷是昨夜入郢都,他身边有皇帝的人护着,消息是方才萧九秦派人送过来的。”
“皇帝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曾玄袖下拳头攥紧。
“早就知道了不是么,”柏砚随手将请帖往桌案上一扔, “你当宋榷为何破格任霄阳府知府,他撑破天也只是个举人,什么才色冠绝,什么心有沟壑,你以为宋榷他有资格担任知府一职吗?”
其实许多内情曾玄只是一知半解,当年他落魄又命运多舛,被宋榷束在府中近半年,再出去时就已然变了天。
宋榷摇身一变成了霄阳府知府,而他在不久后也被点为小吏,至于之后一点点高升,当初他只以为是自己不要命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