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柏砚救过她一命。

“你爹近来身子怎么样,之前回郢都遭伏,被伤的那一剑,伤养的这么样了?”

柏砚眸子微动,萧九秦看了他一眼。

允栖音一无所知,自顾自开口回答,“已经没了大碍,陛下赐过几次药,承澹哥哥派御医来过几次,承唳哥哥也来过一次,带了不少珍贵药材。”

允栖音平日里窝在府里,一应事宜都不入心,但是自从允仲出事,她被束在府里不少时日,日日陪着允太师养伤,一开始还能老实待着,后来就总想往外跑。

“这段时间府里总有生人,偶有一次被我撞个正着,说是宫里陛下如今沉迷修仙问道,魏承枫母子近来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我爹为此劳心,昨日又招了一回大夫。”

允栖音说了这么多,其实真正要命的东西还是没有完全说出。

虽是娇小姐,但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即便她想救柏砚,但也不可能将自己父亲置于不顾。

“我知道了。”柏砚感念她能在这会儿给他提醒。

“你也不用觉得我是如何心思,不过那时你救过我一次。”允栖音又拿出一封信给柏砚,“你既然要和平津侯成亲,那么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结亲,我表姐值得更好的。”

分明只是一个小丫头,说起话来却有模有样的,“这封信给你是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柏砚知道她不会撒谎,那信既然拿出来就势必不是简单东西。

“现在还不知道,所以不如算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我若需要,便来找你。”

“如何?”允栖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柏砚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