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只顾着抹药了,都忘了问你,你平日里不是和那几个人玩的挺好的吗?怎的忽然揍人?”
柏砚尽是好奇。
萧九秦却是一僵。
那几个人家伙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别说出来让柏砚难受了,所以脑子转了转,他还是敷衍道,“也没什么,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真的吗?”柏砚一听就是假话。
“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萧九秦心虚,但是却硬着头皮继续撒谎,“我早就不想和那几个人说话了,他们总是一派纨绔公子做派,正事不做只知道胡闹……”
“是吗?”柏砚看他,“那你倒是醒悟得快,现在才知道他们性子不好。”
萧九秦平日里读书都是在书院,柏砚现在却只能在府里自学,平津侯也试过给他找个教书先生,但是先后找了两三个,教了没两天就一脸惭愧地说自己实在没什么可以教的。
毕竟柏砚悟性极高,还会举一反三。
平津侯这段时日又在给柏砚找老师,萧九秦在的书院山长是个老顽固,就因为柏砚的身份,死活不肯收下柏砚。
起初萧九秦日日不想去书院,书院里没有柏砚,他不是睡觉就是打架,最后还是柏砚苦口婆心将人劝好,他才勉强没有那样抗拒去书院了。
二人各自在心里想着事,柏砚陪萧九秦去找平津侯,岂知一进花厅,先看见一个布衣老儒。
萧九秦没想到还有客人,咋咋呼呼迈过门槛,结果被绊了一下,扑通一下双膝跪地。
先给人跪下了!
萧九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