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将时间花在不必要的地方,萧九秦只希望再快一些,赶在暮秋前回去。
曾玄的出现又掀起他心底的波澜,柏砚一回去就没有再给他写过信,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对于曾玄的话以及那信上的东西,萧九秦想了想,最后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写了一份急信派人送出去。
柏砚被关在北镇抚司,严儒理都快急疯了,最后脑子一抽直接去找了贺招远。
结果贺招远也是又急又慌,一封急信送往绥阳山,一边又去找了薛惰。
不管了,比起让萧侯爷成个鳏夫,头顶带点绿也不算什么了。贺招远脑子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最后和薛惰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偷偷摸摸见了柏砚一面。
“你们……”
贺招远三人穿着一身锦衣卫的飞鱼服,严儒理手里的绣春刀都拿错了方向了,一瞧就是偷摸来干坏事的,柏砚无奈,赶紧让三人进来。
“这北镇抚司平日里也不见多勤快的,这两日跟疯了一样时时巡查,若不是我找了个兄弟递了个路子,这连外院都进不来。”薛惰松了松飞鱼服的腰封,他们挑的时机正巧,北镇抚司首领不在,但是三人身上的衣裳都不大合适。
严儒理比他们二人靠谱些,这会儿已经拉着柏砚问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的忽然就落了个通敌的罪名?”
“一时也说不清楚。”柏砚被关了许久,现在该想的都想明白了。
不过倒是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我府上有一个男子,你帮我送出去藏好。”
薛惰偷偷支棱起耳朵,贺招远亦是悄咪/咪往柏砚面上瞟,得,不仅有薛惰这么个撬墙角的,柏府还藏了个野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