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配合?”严儒理将昔年的那些旧事抛之脑后,谈及正事他便不可避免的露出些急躁。
“起码薛正鸣不能认罪。”柏砚蘸了酒液在桌案上写了几个字,“他没做过的事情不能认。”
严儒理跟着点头,“那小子也不知道被谁灌了迷魂汤,现在与我也避而不谈……”
“不是他不谈,”柏砚轻轻叩着桌子,“如果我猜的不错,他是被人要挟了。”
“要挟?”严儒理瞪大了眼。
“虽然只是我的揣测,但是八九不离十便是这个原因,你与他相识多年,最了解他的除了老师,就是你了。”
柏砚说得直白,严儒理却是一愣。
“我与他五年就只见过寥寥几面,当年我离开,他都不知道怎么恨我呢,现如今没有敞开说,大略都是顾着面子,五年的时间……变化大了。”
“你当真这样觉得?”柏砚挑眉。
严儒理本想点头,但是却怔住了,半晌他抬头看柏砚,“你的意思是薛正鸣他只是在瞒着一些事,其实他还是没有变……”
“我可没有这样说。”柏砚一派正经。
严儒理盯着他,却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