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严儒理沿着巴府未烧毁的那一片墙,在找有没有什么线索,对贺招远问的话不大上心。

贺招远一无所知,继续问,“柏大人与萧侯爷从前关系匪浅?”

“嗯。”

“他们一起长大?”

“嗯。”

“二人关系极其,不寻常?”

“嗯。”

“那……他们是断袖?”

“嗯。”

贺招远瞪大眼,原来不是我想多了啊!

他这边脑子炸得里焦外嫩,那边严儒理忽然蹲下,手指捻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碎布。昨夜下了雨,那碎布揉在泥里,乍一看几乎和泥土一个颜色。

“这是什么?”贺招远凑近,登时忘了打听柏砚萧九秦二人的事。

“这处墙要矮一些,而且偏僻,下人一般很少来这儿,而且这衣料,绝不是下人穿的。”

严儒理未做官前去西南运过布货,加之他还有几个布庄,遂对于布料知之甚多,“巴大人府上的公子年纪还小,万不可能来这边玩耍,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凶手。”

“你再看,那儿好像是火/药残渣。”贺招远伸手捻了一点湿土,“昨夜的雨幸亏下得不大,要不然这些痕迹早就没了,而且夜里不好查探,稍不留心就忽略了。”

二人叫柏砚他们过来,柏砚环顾四周,半晌忽然问身旁的锦衣卫,“这面墙外边是什么地方?”

“金吾卫首领邢钺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