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秦盯着柏砚,企图从他面上看出一点不对来,但是柏大人一脸认真,好像真的是这样想的。
“坦白说,你易容得还不错,不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且放心吧。”柏砚又添油加醋安抚道。
萧九秦不欲跟他继续说这些有的没有,将人圈住,就想算算总账。
但是柏砚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胸口处,“稍等。”
“你又怎么了?!”萧九秦就是有再多的耐心也禁不住他这么磨,他牙根痒痒,恨不能将人抵在墙角亲个彻底。
“你那日告诉月息说离开郢都了,到底是纯粹为了敷衍我还是真的有事要办?”
柏砚摆明了是要先谈正事,萧九秦气得要死,但是又无可奈何,索性往旁边一坐,解释起来。
“还记得五年前那位户部尚书与北狄勾结的事情吗?”
柏砚略怔,“怎么了?”
他才与怀淳说过,萧九秦提到的户部尚书他何其记忆深刻,“原本是剐刑,但他突然暴毙……”柏砚现在想起时仍觉得浑身冒着冷气。
“他不是暴毙。”萧九秦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纸质泛黄,有一半还是烧过的,他指着上边的字,“我找人查过了,这上边就是他的字迹,不是别人模仿。”
“这纸……”柏砚拿过去看了一遍,上边写了几句毫无联系的诗。
“你仔细看,发现什么没有?”
柏砚反复看了三遍,“藏头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