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完,身边的男人抬步就走。
那人一惊,“侯……侯公子你要去哪儿?”
“逛窑子!”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走出好一截,剩下那人无奈叹气,“这都是什么事!”
嘴上嫌弃,可还是几步跟上去,与柏砚一样的路数,那龟公一瞧二人手里的银票,忙不迭地就往里边请。
另一边,柏砚手里有银票,一路上被恭恭敬敬迎上三楼。
白天青楼里安静异常,偶有几个龟公擦拭栏杆,身前女子引路,“公子若是晚上来,这儿闹得很,不过有姐妹们跳舞抚琴,若只为松快松开,此处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
她说着说着就往柏砚身上凑,但是偏不知柏砚这人最缺的怜香惜玉,往旁边挪了半步,淡淡道,“若是再近我一步,银子便减一分。”
女子瞬间往旁边撤了半步,笑话,本就是为银子,若没有这东西,谁愿意与人痴缠。
既然不需要她伺候还能得到银子,她巴不得呢,再之后与柏砚往上走时便遥遥隔着一段距离。
待上了三楼,柏砚随便挑了一间屋子进去。
与寻常人家一般陈设,只是那里边的软榻格外宽大,柏砚随便睨了眼,最后谨慎地坐在桌边,那女子倒了一杯茶水给他,“别的都是加了好东西的,就这个还能用,公子莫要嫌弃。”
柏砚没喝,看着女子扭着腰坐在他面前,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问,“如何试探别人的心思?”
女子一愣,“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