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与萧九秦还没有做到那一步,但是一旦假意敷衍过去,就好像坐实了这事,像是他白嫖了萧侯爷似的。
还是在萧九秦毫无所觉的时候柏砚白嫖了他。
“萧九秦不行?”怀淳微微睁大了眼,一贯温润的面上竟然闪过一点不可置信。
柏砚:“……”
“还是你不行?”怀淳的揣测已经渐渐夸张至此,柏砚无语,否认,“我很行。”
唯恐萧九秦再被冠上“不行”的帽子,柏砚又迅速加了一句,“萧九秦也很行。”
怀淳张了张嘴,“哦,这样啊……”他看上去还是有些犹疑,柏砚无语,“你我二人谈些正常的话,这等事就罢了吧。”
怀淳想了想,“那还是方才那话,你与萧九秦莫要再这样亲近。”
柏砚的不情愿是挂在脸上的,他问,“哪样亲近?日日要上朝,我二人肯定是要见面的。”
“就是……二人莫要再做那样不合规矩的事情,听说在永州府那段是日,你都走不了路了,那萧九秦也太……”
“太”什么,怀淳一时说不出来,柏砚看着他,简直比窦娥还冤,“我那是被横木砸伤了,又不是与他那个了,你这是从哪儿听到的消息?手下的暗桩若是不得用,我给你几个。”
“不必。”怀淳摆手,“就你那仨瓜俩枣留着看门吧。”
柏砚:“……”若不是看在二人这多年情谊,他现在早就将这家伙扼死在这儿了。
“不过,”柏砚有些疑惑,“萧九秦那么警惕,你的人居然还能知道这么多?”
怀淳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