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柏砚那日回去以后大半夜就叫了大夫,似乎难受了大半日。

几年不见,柏砚如今饭量与小孩儿没甚分别,一旦多用些,便又吐又撑,不折腾个两日消停不下来。

听了这话,萧九秦悔意难掩,一到柏砚面前却没有说什么。

柏砚的确是有些吃不下了,既然萧九秦不逼他,他也懒得装相,将筷子仔细放好,定定地看着萧九秦用饭。

大概是武将的原因,萧九秦吃得很快,但是手下动作极稳,汤水一点也没弄出来,虽不似柏砚文雅,但柏砚瞧着……还挺赏心悦目的。

别人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到柏砚这儿就成了欣慰。

年轻人么,胃口好才对!

“你那是什么眼神?”萧九秦被他盯出一身冷汗。

“没什么,你好好用饭。”柏砚微笑,那笑忽然就给萧九秦一种“大郎,该喝药了”的既视感。

萧九秦:“……”祖宗,您还是别笑了,叫人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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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侯府用过饭食,柏砚便离开了。

凡事过犹不及,这些他还是懂的。

他身子还有伤,临行前萧九秦又塞给他几个瓶瓶罐罐,仔细交代,“这些拿回去好好用,你那伤便能早些好,若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