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句话说完,不仅方粤愣了,就连大当家都盯着柏砚,“你的意思是,灾银还在?”
柏砚点头,“自然还在。”
在方粤和大当家眼中,柏砚镇定自若,看不出一点异色,但是只有柏砚知道,他已然出了一身的汗。
他见招拆招,咬紧牙关也不承认,但是其中有多少心虚怕是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得到。
本就是刀尖上行走,柏砚深谙赌徒心理,一点也不敢后退半步。
“好,老子再信你一次。”大当家惦记着那灾银,方粤一听却慌了,“大当家,这柏砚满嘴没一句实话,他就是骗你的。”
“方大人!”柏砚喊了一声,“素来做生意都是买卖双方手中都有筹码若干,但说句难听的话,你如今身无长物,凭何来与大当家合作?”
他反将一军,方粤一噎。
“行了,此事不必多言。”大当家打断他们的对话。
柏砚不动声色地觑着大当家的面色,心下松了一口气,再等等,再拖一会儿就好。
霄阳府知府派人过来应该很快,在这之前,只要想些法子将过云寨的土匪拖住便算是胜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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