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些把戏也就只能骗过魏承枫那个蠢货,你当皇帝什么都不知道吗?”萧九秦现在看着柏砚眉下的血痕就觉得刺眼,他近乎讽刺地开口,

“不过一个魏承枫就需要你用自损八百的招数,告状告到皇帝面前,虽暂时尝了甜头,可你别忘了,魏承枫是他的亲儿子,至于你,不过魏氏家奴!皇帝到底偏向谁不言而喻。”

“我无所谓他偏袒谁,只要能达到目的,其余的不重要。”柏砚油盐不进。

萧九秦定定地看着他,半天无话,最后揪着柏砚往老大夫那儿一推,“给他治伤。”

说完,他转身离开。

柏砚盯着他,看着他身影消失。

“嗬,怎的又是你?”老大夫被萧九秦蛮横的动作惊了一下,稍稍心定之后才发现是柏砚。

上次失了一个银锭子,却得了一个金瓜子,老大夫这次笑得胡须颤了颤。

柏砚不想搭理他,老大夫也不甚在意,在他眼中,柏砚就是一个会动的金瓜子,再不济也是一块银锭子,大方的人他素来很喜欢。

原本敷衍的动作也不禁认真起来,他小心替柏砚看伤,其间絮絮叨叨,一会儿叮嘱柏砚要小心伤口,一会儿又告诉他不能吃什么,俨然将柏砚当作金疙瘩来医治。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老大夫松了口气,乐呵呵的问柏砚感觉如何。

柏砚毫无在乎的点头说没问题。

“哎!”老大夫见柏砚起身就走,顿时喊住了。

柏砚回头,“怎么了?”

“还……还没给银子呢……”老大夫满含期待,银锭子可以,金瓜子也来者不拒。

却不料柏砚摊手,“出来没带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