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砚想了想,“没有。”
“骗我?”怀淳眸子漆黑,“又是你那小情人弄的?”
柏砚一噎,呛得他咳嗽不止,半天都喘不上气,“没……没有…我与他没有关系……”
怀淳像是看不到他的羞恼,继续道,“每每遇到他你就没什么好事,前两天才被砸了脑袋,今日又是摔了哪儿?”
说着还往他脑袋上看了一眼,“不会又是撞着脑袋了?要不然怎的蠢得叫他欺负成这个德行!”
“别说了,”柏砚又是羞恼又是心虚,若是其他人这样揭他老底,他现在定是要发火了,可对怀淳他确实拿他没有办法。
“柏砚。”怀淳坐在一边,与柏砚目光相接,“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旁人没资格管,但是我多句嘴,他在北疆五年,这五年什么都可以发生,什么都可以变……”
“他没变。”柏砚认真道,“别的我不敢说,但是萧九秦还是那个萧九秦,不会变。”
怀淳盯着他看了许久,半晌叹了一口气,“你真的是鬼迷心窍。”
柏砚收回目光,摸出怀里的玉佩。
那会儿骗萧九秦说玉佩放在府里,但是其实玉佩就在他身上。
怀淳看他盯得入神,又提醒他,“你如今名声尽毁,他也诸事不顺,要知道,从前你二人分隔两地,不会有人盯着你二人,但是……一旦你们二人稍微亲近一点,身后诸是利剑。”
“我知。”柏砚摩挲着手里的玉佩,“我早就做好准备了,牛鬼蛇神也好,四方神佛也罢,这一次,我想护住的人旁人断不能再伤他分毫。”
怀淳听到这儿还能说什么,他心下叹气,替柏砚拿开被褥,刚想扶着他趴进去,没想到看见枕头下放着一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