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道:“两位大人,这事恐怕有什么误会,犬子连只鸡都不敢杀更何况是杀人。”
迟婳冷讽:“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连鬼门宗都请得动,更何况杀几个人?”
陆军听到鬼门宗,心下再次慌乱。
“你休要胡说。”
现在谁不知鬼门宗简直就是皇上的忌讳,这要真扯上关系了,别说他儿子保不住,整个侯府都要玩完。
周成撇了他一眼,朝着傅君泽拱手:“傅大人,我们从哪儿开始查?”
“吩咐衙役去查每间屋子,尤其是墙壁看有没有暗道,再留一些人看守着陆侯爷。”
他丹凤眼清泠:“这个时候还得委屈陆侯爷在原地等着了,莫要乱跑。”
“两位大人请便,犬子绝对是被诬告,到时候还请两位大人还宣平侯府一个公道。”
“这是自然。”傅君泽说完,便朝着宣平侯府的后面的园中而去。
迟婳紧跟在他的身后,傅君泽想去陆楚仁的院落,却被迟婳一把拉住,他目光直接看向衣袖上那只纤细的手。
迟婳意识到什么立马松开了,甚至还离了他两步远:“别去陆楚仁那儿,在他那儿查不到什么的,没有意义,你跟我来。”
两人一起来到宣平侯府的后院花圃,这儿鲜花长得艳丽,娇妍的月季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一般。
迟婳目光淡然在花朵上一掠而过:“他们去房里都找不到什么线索的,有的时候外面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迟婳来到一处怪石嶙峋之地,在上面摸了摸,对着一侧的傅君泽道:“我在北漠的时候,就遇见过一回。北狄人生性狡猾,潜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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