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不情愿你跟着去了。
但你这脾气就这样,江疑越不想让你跟着,你偏想跟着他,看看他到底打什么小算盘。
这几年你尤其学会了阴奉阳违,嘴上敷衍着无所谓。
等到元夕当天,你只在宴席上露了个面,飞快换了身家常袍服,带着侍卫,蹲到了江疑门口。
月色刚刚染上柳梢,你终于瞧见了人影。
江疑穿了身雨后天青的衣袍出来,料子一眼看去并不贵重,却柔软厚实,宽袖木簪,抱着满怀的卷轴,身后跟着一个少年,也跟他一样朴拙打扮,手捧着几幅卷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简直像是温文儒雅的书生带着个小书童。
你原本是怀着好奇来的,见他这样子,却忍不住乐了。
“江先生。”你远远喊他。
他一抬头,正对上带着侍卫、倚着门口青砖、流氓抢亲似的你。
他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走上前去。
江疑便自然而然将手中卷轴一半儿都放到你怀里,道:“既然来了,便顺手帮个忙。”
你自然乐意效劳。
你本想顺势亲一口江疑的脸颊,却被江疑轻轻一闪,闪开了。
你有些凶恶地看他。
江疑低声说:“……清川还在。”
你低头。
瞧见少年一张戒备提防的面孔。
轮廓有几分像顾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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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江疑拉上了你的马车,顾清川独乘。
一拉上帘就亲回来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