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本想跟他解释来着,又被他蛊得头脑发热,迷迷糊糊就亲了上去,几乎是胡乱做完了一场,证明自己的确管不大住那东西。
你想跟他解释,又仿佛你心虚了似的。
于是闷声不响憋了好半天,终于骂了一句:“你那什么鬼探子,怨不得你敌不过我。”
他挑眉瞧你。
你偷偷抓他的手,好一会儿才道:“是有同人做过,却并不常做。那些人都是被送来的,四处打探、并不安分,所以时常将人送出去……并不是外头说的那样。”
他没料到竟是这般,面色稍霁。
却又忽得问:“夜御三人?”
这事儿更有些可笑。
那时你早已南征北战,军务繁忙。但你的糊涂先生压根儿不记得这事儿,还是把你当做学生,定期给你布置作业,不写还要三催四请、亲自来督促你。
你不愿跟这老头儿为难,又听说有人给你送了三个书生进来——各个容貌秀雅、识字善书。
你便将这三人招进来,赶了一宿的书。
次日,三个书生顶着黑眼圈、脚步虚浮,回去倒头便睡;你倒是神清气爽地睡了一大觉,去听你先生上课去了。
从此你齐王世子夜御三人的传闻便传遍了大江南北。
你跟他讲完。
他已经笑得歪倒在床上,连扇子都扔在了一边儿。
你深感丢脸,冷声叫他闭嘴。
他却变本加厉,眯起眼睛嘲笑你:“那怎么办?萧元骐,你若真不要后宫,以后可没人替你抄书了。”
你撑不住气,翻身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