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分寸?”你忍不住盯着他冷笑。
江疑没有听懂你的意思。
你却盯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嘲讽:“江疑,你就没想过,顾瑢和魏伐檀,待你也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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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想说这话。
也许含着几分妒忌,几分恨意,也许是不公平的,却只想将他疮疤撕得粉碎,叫他露出疼痛的神色来。
“顾瑢对你当真有情?他若真心,怎么能由你将他养成废物,扭头照样生了顾清川,还要你冒险替他守天下?”
“魏伐檀真把你当孩子?他难道没想过此事的风险,事败后你连命都难保,怎么非要你来做?”
“江疑,你就没觉得可笑吗?”
却若无其事:“何事没有风险?”
你脱口而出:“若是真心,必不使他一力担下所有,必不教他拿命来冒险。”
你说过便后悔了。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难堪得厉害。
牢房里一片寂静。
他温和的面孔终于被你刺破了,却只冷冷瞧着你:“那可有人这般待圣上吗?”
自然是没有的。
他盯着你的眼睛,露出一个轻蔑的神色来,近乎挑衅地笑:“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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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功激怒了他。
他也成功挑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