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江疑。
你愿意退一步,再退一步,更退一步。
你想他还可以做那个骄傲恣肆的丞相,只要那双眼睛落在你的身上。
你弄不清自己的执念从何而来,但你提着温热的一壶酒,像提着雪夜里滚烫的一盏灯,兴冲冲地去了。
然后只瞧见了空荡荡的军帐。
和战战兢兢的两个士卒。
“他人呢?”你问。
士卒不敢答。
“他人呢?”你又问了一遍。
“江疑他……逃了。”士卒低声道,“刚刚发现的,还未来得及上报。”
盛满酒水的瓦罐就这样碎了,温热的酒水融了雪,渗进了泥土里。
年少时刹那的绮思,混杂着多年交手的钦慕,生死边缘的怨气,恨而不能的愤怒,膨胀发酵成了一个贪婪酸楚的怪物。
随着酒香,张牙舞爪地弥漫。
你那时想,果然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一把刀:如何跟你的小丞相be。
这很简单。
你只要彻头彻尾当个传统渣男,一直不干人事儿,憎恨他,利用他,却又去艹别人,弄一宫妃嫔侍君,再由着别人羞辱他,甚至你再当着他的面,杀了他悉心教养的那个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