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做的最过分的,当属镇京左将军朱管,屡次在京中巡查,有意闯入江疑家中,借口窝藏前朝刺客,强行拘押他的仆从,有意同他为难。
江疑疲于奔命,你心知肚明,却并不打算开口。
尤其是在上次自讨没趣之后,你不再踏入他府上、也不多管闲事——倒也不耽误你同他欢好。
御书房门儿一关,便只能由着你胡来。
他来向你禀告,茂地招徕年轻才俊颇多,派出使臣与诸王联通,似是异动。
下一刻,你忽然见他锦绣红衣下的脖领修长白皙。
便忍不住摆弄他的腰带。
他仿佛见不到一般,继续向你禀报朝中风向。
你便干脆将他的衣扣也解了。
他一件一件说,都说完了,他身上便只挂着一件官袍。
他隐忍地皱着眉,伸手拢自己的衣襟,终于忍不住露出一点不快来:“臣还有事要禀……”
他不快,你便快活起来了,咬住他的嘴唇,那绯红便蔓延了整张脸。
你将他按在桌案上,只有案几咯吱咯吱的摇晃。
过了阵子,你折腾够了,便神清气爽地拿起他呈递的折子,一件一件询问。
他教你折磨得神智涣散,骨肉酥软,却又不得不只披着红衣官服坐在书案上,肩颈上的滚烫还没褪,眸子也迷蒙着,却垂眸为自己穿靴,还要与你一问一答。
绸裤脏了,你没有让宫人取一件的意思,他便也不要,缎面玉底的靴就这样套上清瘦光洁的小腿和足踝。
这模样又有几分可怜。
你想,的确是瘦了许多。
张了张嘴,却盯着案几笑道:“丞相怎么将文书弄脏了?”
他看你半晌。
你也盯着他的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