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归震惊,害怕归害怕。苏瑜心脏狂跳间,手却非常利落的向后一扯,将她绑在后背的镰刀扯了下来。

手起刀落,直接砍断了那只握住了她脚腕的僵硬而又带着血污的腐烂大手。

砍完了手,货架下竟还有动静。

苏瑜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一脚踏在货架上将动静镇压,并且快速的判断出身下的这只丧尸的头部位置,镰刀一顿乱砍乱劈。

这货架虽然是铁制的,但苏瑜愣是舞出来了切豆腐的触感。

待镰刀上挂满了腐烂的碎肉后,苏瑜这才失了力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还是她第一次杀“人”,苏瑜简直觉得自己怕是得做个十天半个月的噩梦才能缓过神来。

作为一个学动医的预备兽医,苏瑜手底下解刨过的小动物数量也着实不少,鱼、小白鼠、兔子、麻雀等等,她都是有过跟着老师在课上解刨的经验。

后来假期的时候,甚至还去过猪场实习过两个月,入得还是产房,一个星期七天里三天都是在注意母猪是不是要生产了,能不能顺产,需不需要人工辅助一下,肚子里的仔是不是已经排净,甚至是曾经都有过带着长袖消毒手套深入进母猪的产道将难产或是已经死胎了的猪仔拉出经历。

所以对于血腥的画面,苏瑜是有着很强的承受能力的。

“嗷呜!嗷~”瑜瑜!你没事儿吧?

阿金原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见那只手抓住了苏瑜,原本还想过来帮忙。结果就看到了癫狂状态的苏瑜,阿金动了动爪子,判断了下自己过去不被误伤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