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枳眨眨眼睛,似乎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情况。
傅景年却低下头去,轻轻啃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我刚刚陪你堆了雪人。”
“所、所以呢?”江枳条件反射地开口问道。
“所以,现在……”他炙热的唇在她颈间游离,“你陪我做点……让雪人融化的事情。”
让雪人融化的事情?江枳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可是看见傅景年已经动手解开她的佩奇雨衣扣子,她才陡然明白过来。
“流氓!”她红着脸,却没有反抗,傅景年明白她这是默许了,轻笑一声,伸出手去。
他的手好像还带着屋外的寒气,摩挲着江枳纤细的腰肢,而后逐渐下移,
他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紧接着,傅景年闯进江枳的世界里,与她十指相扣,交心长谈。
江枳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只能任由傅景年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亲密的呼吸交缠间,傅景年狠狠地在她锁骨上啃了一口,江枳小声喊了声疼,他却不予理会,好像要在她身上刻下什么烙印,打下标记似的。
用力到江枳的锁骨都渗出了些血珠,他细细地舔去,才放过她。
对上女人有些惊讶的神情,傅景年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可他无力阻止。
与她对视良久,他才放低声音,说道:“阿枳,我明天要去美国出趟差,大概一个多星期就会回来,等我,好吗?”
他要去国外??那自己的解释误会计划怎么办?
江枳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只闪过这么一个想法,想说出口的声音却被支离破碎:“就、就不能不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