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枳被他的动作激得浑身发软,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你不是说帮我想办法吗?怎么开始耍流氓了!”
她的声音沾了点情、谷、欠的喑哑,不再是平常的绵软调子,听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男人轻笑,吻上她的耳尖,低醇如红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既然你的谎已经撒了下去,那我们,不如,假戏真做。”
这话却仿佛一道平地而起的雷,一下把江枳惊醒,动作也不自觉地开始推拒了起来,双手撑在傅景年的胸膛上。
她其实有些抗拒怀孕,却又有些期待。
自己现在是事业的关键期,这么早有孩子对她来说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况且,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于是,她偏过头,微许气喘地躲开男人炙热的亲吻:“我、我可能还没准备好……”
这话说出去,她本来以为傅景年会失望,甚至她连挨骂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
岂料,傅景年只是沉默了一瞬,紧接着就揉了揉江枳的头,笑着说道:“傻瓜,我逗你玩的,我们都没结婚呢。至少也要等结婚以后才能开始准备要孩子啊。”
他绝对不会承认,刚刚有一瞬间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不过他想给江枳最好的,不希望她还没有名分就怀上了孩子,那样对女孩子的名声不好。
江枳是真的被吓到了,她刚刚其实都想说,如果他想的话,其实她也可以……
两个人都互相打着哑谜,把最真实的想法藏在了心底。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默,傅景年似乎是为了打破这种沉默一样,低头去寻江枳的唇。
他有些凶狠地吻了上去,这甚至都不能被称作是吻,大概算是一种毫无美感的撕咬,类似于凶猛的野兽,啃噬着他的猎物,好像要将江枳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