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枳瞪大眼睛:“浓硫酸??”

“嗯嗯是的……”他的脸越来越红了,“但是他不肯承认说这个东西是要泼你的,还说我们在冤枉他,要求释放。”

“对了,还有一把折叠刀,上面有一点点血迹,我们送去化验了,目前还没有出结果。”

江枳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旁边的傅景年默默打量着警察小哥看江枳的眼神,心情更是差了不少。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看着江枳呢?连刚见一面的警察都好像对她一见钟情了。

江枳就不能安分点,只给他一个人看吗??

察觉到自己这个危险的想法,傅景年蓦然的有些心惊,自己什么时候在不知不觉间对江枳有了这种独占欲??

就在他仍沉浸在自我思绪里的时候,江枳已经不知不觉跟那个警员走到笔录室门口了,

她回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傅景年,有些奇怪地问道:“老傅,你站那干啥呢?进来呀?”

傅景年这才回了神,说道:“好,我马上过来。”

他快步走到桌前,发现江枳和那个年轻警员相谈甚欢,不知道那个男人说了什么,惹得江枳笑了一次又一次。

傅景年的内心极度不平衡了,他走到江枳旁边坐下,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充满占有欲地对那个警官说:

“我现在要求和那个伤害我女朋友的男人当面对质,可以吗?”

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年轻警员的脸色黯淡了一瞬,而后收整好情绪,对他说道:“可以的,我现在去把他带出来。”

然后便转身往看守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