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江枳直接穿了一条翠色的裙子。

本来江枳就比她白,这条裙子又极衬她的肤色,整个人肤白貌美闪闪发光,倒把她衬的跟脸色蜡黄的丑小鸭似的。

不行,她不能和江枳站在一起了,这死女人简直全方位艳压了她。

于是她惴惴不安的拉了拉薛绍的袖子,小声说:“薛绍哥哥,我,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薛绍一听这话就紧张的不得了,拉着她上下看了一通,问她哪里不舒服。

“我、我可能是吹了风,有点头疼……”白依依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于是薛绍只好跟他们说了失陪,带着白依依去游轮里面休息了。

俩人一走,江枳就露出了幸灾乐祸的坏笑。

“你很高兴?”

傅景年斜倚在栏杆上看向她。

“我可没有,就是觉得某些女人太好笑罢了,明明是觉得自己站在我身边被艳压了才要走的,偏偏装成那副可怜相,看的我只想说一句影后。”江枳漫不经心的把被风吹乱的头发撩到耳后。

“这你都看的出来?”傅景年有些惊讶的问。

江枳轻嗤:“只有女人最懂女人。”

他不再多言,递了一杯香槟给她。

女人颇有些讶异的看向他,似乎很惊讶他会主动让她喝酒。

傅景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到她手上。

“喝吧,别喝醉就行。”

“傅总,好巧啊。”

来人穿着白色雪纺衬衫,下身一条黑色鱼尾裙,说不出的精明与板正。

从头到脚的打扮一看就是女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