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仓道主更加疑惑。

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为何要问?

他不知道三岛十洲的信使刚刚来过,刹那疑惑后,意识到师兄应该不是突然想话家常,而是随意起了个话头。

果然,不等陈仓道主回答,谢峥嵘又道:

“他小时候虽然身体不好,却是个很讨人嫌的性子。”

的确如此,大抵是这不许做那不许做的事太多了,崔嵬师侄自小就是逆反的性子。

陈仓道主陷入回忆,认真想了想,突然记起谢崔嵬从调皮变得乖巧,好像正是姬天韵上剑阁前不久。

“我还记得,”谢峥嵘道,“在姬山长来剑阁前不久,他也病过一场,十分严重。姬天韵求卜时,他都尚未彻底好转,所以在求卜时直接倒下就……”

就差点再也没起来。

谢峥嵘镇守西大封,李春晖镇守东大封,三十多年前,陈仓道主觉得自己才是谢崔嵬的妈。

想起那时崔嵬师侄吐血倒下的样子,他就十分心堵,但还是认真回忆那段时日,听自己师兄说话。

“陈仓,”谢峥嵘下一个问题偏到了十万八千里外,“崔嵬那次生病前,是不是捡了一只鸟养?”

“确有此事,”陈仓道主皱眉许久才回答,“是那只可能是祥瑞的鸟儿吗?剑主你不提,我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崔嵬远远看到,要人捡了回来。但他那样子,哪能和鸟兽亲近,我帮他把鸟关到笼子里,想等他身体好些了,再让他赏玩。

“结果,鸟在笼子里一直不吃不喝,最后没办法,只能放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总之先对不起……

十号那天我突然很想喝奶茶,没能战胜欲望,就买了奶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