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笑话,九极教自创教以来就依仗逢鬼那等邪功为非作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等替天行道,怎么反被你说成了刻意加害之人?”
“且我当是如何……”肖青山又一笑,“原来你说这些,不过是天墟为了强行包庇司掌门,不惜颠倒黑白,意图一并抹去这些魔教恶徒所犯下的罪孽,甚至将子虚乌有的罪名安放在我神酒的头上罢了。”
“那依我看,现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各位同仁更无需再听他们狡辩,不如随我先行离开,我便不信,他们还想将我等赶尽杀绝不成。”
肖青山话音方落,果然立刻有神酒弟子啐道:“原来如此!为了一个魔头竟然把脏水泼到我名门正派的头上,枉你们天墟自诩清高……”
“肖坊主不必急着离开,”司澜紧盯肖青山俨然不愿再多留的面容,“各位也不妨听我把话说完。”
“怎么……还有其他事情?”
听着众人越来越迷茫的低语,司澜道:“还有九极教的叛徒迟恪。”
可惜原本在场的迟恪早就不知何时又失去踪影,连同那两名与他一同前来的北州人。
“当年就是他与肖坊主联手,才让九极教众悉数中了化云散之毒,内力尽失,惨遭屠戮。”
“而迟恪的目的,便与肖坊主一样,同为彼岸香!”
“一派胡言!”肖青山当即道,“那九极教的叛徒想趁乱得到彼岸香,与我有何关联?七年前我等也还并不知晓彼岸香可与北州的毒烟毬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