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沉默良久,“那个人会是谁……”
厉执这次却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最后一件事。”
“什么?”
“是关于神酒的一件陈年旧事,需要你们尽快核实。”
“神酒?”司澜目光一动,“难道是指肖青山——”
“十五年前五派比武大会上,神酒前坊主的小师弟曲潋,原本最有望成为新坊主,偏赶在比武的当口分化成地坤,据说场面极为失控,因而成了门派耻辱,回去便自毁内腔,离开了神酒。”
“若没有近来这洗骨定乾坤一说,我们也不会觉得这事有什么怪异,但现在为周全起见,还需你们早日查个清楚。”
“另外,神酒弟子众多,定得小心走访,不可打草惊蛇,更要注意自身安全。”
“……好。”
司澜皱眉答应着,厉执几番话说得迅速,但所涉及的范围之广,待到水落石出,只怕整个江湖都将迎来无法想象的动荡。
不过说到这里,厉执俨然已将司劫交代的所有事情再无遗漏地安排下去,此番行程还算是顺遂,不禁在心情沉重之余,脸色有所缓和。
也便有了些心思转向不远处紧闭的殿门。
紧贴在门口的人影驻留已久,跃跃欲试着,仍在想方设法地意欲偷听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