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再硬实扛操,也架不住被连续几日的激烈开垦,尤其两人均不知轻重,身体还是会受不住的。
疲乏瘫软的腹间果真传来汩汩暖意,厉执舒服得哼了一声,脑中思绪稍微停滞,再一思索,晕晕乎乎地又想到另外一事。
“不过你为何……单单选了这小狗?”
脑海里浮现少时阳光下绿茸茸的草编,他记得非常清晰,那也是一只灵巧可爱的小狗。
便不等司劫回答,厉执又解释道:“是我跟你提过的小哑巴,她也送过我这个,只拿了几根草棍,眨眼做好的,十分厉害。”
司劫紧盯他一脸怀念的模样:“过了这么久,你还记得?”
“啊,”厉执实话实说,“那是第一次有人给我这小玩意,自是印象深刻。”
“……那你可是仍留着?”
“没有,”原本飞扬的神色暗下,厉执撇嘴道,“我还没看够,就被毁了。”
司劫皱眉:“被谁?”
“是我不小心。”
厉执低应道,没有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