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是你,”司劫淡然看向他,一边道出昨晚事实一边又似在解释,“人之齐圣,饮酒温克。我天墟弟子向来饮而有礼即可,而非一味克制。”
言外之意,他千杯不醉。
“……你他娘!”厉执愕然不知说什么,便低骂一声,正熟睡的厉狗蛋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往他暖融融的怀里拱去,又让他稍微收敛。
只怪他打错了算盘,本以为能看到司劫不为人知的一面,未成想把自己给折了进去。
厉执难免有些郁闷,暗暗琢磨着他果真就没一样能胜过司劫?
却见司劫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几许,忽地俯身,自他唇角蜻蜓点水而过,将他越来越偏的思绪强行掰回来:“我喜欢的,是这个。”
“……”厉执一阵怔愣,随后才明白过来,司劫是在回答他最初的问题。
——因为喜欢吻他,连不喜欢的肥肠味道都可以接受。
掌心无意识攥紧,厉执这回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在心头潮涌间,硬着头皮细细体会这让他一度感到无所适从的紧迫感,且因咚咚的心跳过快,特意将厉狗蛋小心从他胸口挪开半寸,以防吵醒他。
奈何他这一思索,便是直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连司劫都已不再等他回应,静坐之后正欲起身,厉执依旧没法确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又实在憋不住,干脆一把扯住司劫袍角。
实话实说道:“那我也愿意跟你亲嘴儿,要是以后干那事的时候你也能多亲几次,我就不跟你计较那么多了。”
司劫闻言神色微滞,显然这一次厉执的话有些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