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执嗤笑一声,不知是受信香压制还是实在不甘,双目犹如充血般通红,抬头盯着司劫咬牙开口:“司掌门动这么大的怒,是因为我毁去内腔,就不能给你操了——”
话音未落,厉执猛然被司劫推至房檐底下,后背撞上冷硬的墙泥,震得他一阵意识不清。
“是又如何。”
(400字肉渣)
厉执不再看他,反正挣扎不掉,干脆不在意一般,目光游离地盯向别处。
也便没看到司劫再垂眸时,眸底突如其来的暗流涌动。
原是他忽地又看到厉执遍布腿间的血痕,那是厉执为抵抗江如算而拼命自残的伤口,早已又渗出血来,盯着那崩裂的几处,司劫怒极失去的理智终是稍微回笼。
昨夜他给他细细处理过,自是了解那些伤口究竟有多深,尤其厉执曾刻意跪在碎裂的竹片上以让自己保持清醒,那种痛,并非是寻常人能忍受得了。
他看着从不当回事,可如果不是无路可走,谁会愿意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特别是,他那般绝望时,并没有人在他身边。包括这七年的漫长日子,他独自挨过最难熬的孕期与情期,生下厉狗蛋将其养大,靠的只是他一次次豁出性命的决绝。
这样一个人,哪里会轻易相信,有人可以陪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