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听了司劫的话后垂在身侧的掌心蓦地一紧,清风拂过,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显追逐曲锍而去。
厉执不由赞叹,是个轻功了得的人物,只是不知道与曲锍有啥关系,看那架势,也不像是寻仇。
“司掌门,”那男子一离开,肖青山明显松一口气,也不急着见曲锍了,又恢复他原本的神采,透着几分凝重对司劫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厉执挑眉,注意到肖青山边说边一手按住腰间悬挂的布袋,里头似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看布袋撑起的形状,长度不足半尺。
隐隐猜到什么,厉执面色不变,余光见厉狗蛋盯着最后两块炙肉不肯再吃,也不犹豫,一口全塞进自己嘴里,入口果真惊为天人,指尖的油渣都吮了个干净,好吃到从门槛上腾地直起身。
“你们进去聊,”他心情不错地让开路,随手挥了挥,大方道,“我不听墙角。”
手臂却被握住,厉执一扭头,看到司劫已伸手过来,指腹轻蹭他嘴角,将残留在上头的一点油渍抹去。
“别去捡那些,”只听司劫语气笃定,“稍等片刻,我重新做给你。”
“……”
不知道是心底小算盘被突然拆穿还是一旁老头儿眼神过于深炯,厉执之前好不容易平复的可怕悸动陡然升起,向来厚实的脸皮都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