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平关上手机后,有些兴奋的睡不着。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给自己鼓气:这是第一次有朋友约自己出去玩,一定要表现得好一点不可以讲什么奇奇怪怪的奇谈,也不可以深夜放猎奇电影!
拍脸的时候不小心拍到了额头上的伤口,顺平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他连忙爬起来,小心翼翼的理了理刘海,用它们遮住了伤口。
这是今天和伊藤翔太他们争论休息室归属时被打的。虽然挨了顿狠揍,但最终还是没能保住休息室,映画社被迫中止
想到唯唯诺诺逃走的昔日同好们,顺平的心情又压抑起来。唯有回忆起千树毫无阴霾的明媚笑容,他才会觉得校园生活还算不太糟糕。
至少还是有那么一丝光芒的。
妈妈好像也很想见见千树。
不知道千树愿不愿意来自己家里吃饭呢?妈妈肯定会喜欢她的,毕竟千树那么可爱。
他并不知道,此时一根手指被悄无声息的放进了他们家的冰箱里。
——
浑身都有缝线的青年坐在栏杆上,慢悠悠的晃着腿。他侧头问身边的同伙:“这个人类有什么特殊的吗?为什么要把宿傩的手指放在他家?”
“虽然他确实有那么一点咒术师的天赋没有错,但是他可不具备肉身的资格哦?”
脑花已经又换了个身体。鬼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淘来的身体——看打扮好像是个挺有钱的老头。
他站在真人旁边的栏杆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确实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但你不也干得挺开心的?”
“哎呀,瞧你这话说的。”
真人笑眯眯的摆手:“我可是从人类对人类的恶意里诞生出来的诅咒耶!我去伤害什么人还需要理由吗?”
“完全~不需要理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