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山恒太最初就是因为咒术师这项职业的确赚钱,它的收益与危险程度完全成正比,他也是因此子承父业成为了咒术师。

看见白昼沉默地点了点头没有直接拒绝,原山恒太便松了口气。

听奶奶说,她的女儿在大学毕业后去了繁荣的东京,在那里嫁给了一个姓大庭的男人,那么若无意外,她的外孙应该也是在东京上学吧——白昼这样想着。

“那么到时候我去哪把调查结果给你?”

“横滨,神奈川横滨,擂钵街。”

擂钵街?那可是出了名的咒灵多得就跟挤满了蛆的腐肉一样的糟心地方,而且即便不提擂钵街,被军阀、黑手党之类的黑色暴力势力所分割治理的横滨放眼整个日本都是极其特殊的‘自治区’,咒灵的密集程度即便是人口最密集的东京也只能认输。

没人能否认横滨的繁荣,但同时,没有一个知情人愿意轻易移居那里,越是权重位高的人越是惜命。

虽然说是‘自治区’,但实则就是让其自生自灭,不管是国家政府还是咒术界,唯一让高层不舍的大概就是横滨的‘特产’——异能力者了吧。

同时让咒术界万万没想到的是,横滨居然诞生出了神性如此之重的存在,就像是……一种自救行为。

“那里在能看见咒灵的人眼里就是个恶心糟糕至极的地方,但那里是我的家,虽然我一直在定期清理,但并没有什么成效,着实惭愧。”

原山恒太知道这是自己的表现太明显了,赶紧收敛了表情。

在别人面前嫌弃人家居住的城市还被直接看了出来,这是多么掉好感且尴尬的事情。

原山恒太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赶忙道歉:“抱歉。”

他得到的是少女平静而理解的宽容眼神。

“没关系,我知道的,那是无可争议的事实。”白昼神情平和,不复先前摧毁这里的疯狂,“我的名字是白昼,请多指教。”

这孩子的性子比五条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啊——

原山恒太心里感慨万分,心中更是多了几分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