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香闻着略苦,但又有几分清新,并不像是陈年的药渣久积的味道,倒让人心旷神怡。

熊一瑞目光在针灸室内扫了一圈。

房间内摆放着几张整洁的床褥,像是给病人歇息的地方。

做针灸要躺在床上?!

利奥睁圆了黝黑猫眼,小脸透着些许惊讶。

做针灸未免也太舒服了叭!竟然可以躺在床上!

哎呀!崽崽当时看病的时候,怎么不能做针灸呢?和吃苦苦的药相比,做针灸看上去要舒服太多啦!

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谁做针灸?到床上去。”

熊一瑞将熊安安放到了一张病床上。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银发老人,从一旁的帘子后走了出来。

他的目光一一从四人的身上扫过,浑浊的眸闪过一丝精光。

“病历给我。”

熊一瑞将病历递给了老人。

老人看了看病历,他微微一颔首。

“行了,我知道了。”

老人走到一旁的洗手池边,洗干净了手。

他又来到熊安安的床边。

然后,老人神色淡定地掏出了……

一包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银针。

利奥:???

熊一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