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到这儿了。
顾延始终没有答话。
可他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
给自己戴了一个月绿帽的奸夫终于找到,霍言蹊忍着左侧脸颊的痛站起身来,抬起眼皮撞上顾延的视线。
嘶了口凉气,霍言蹊看着站在自己眼前,比自己高了些许又面无表情的男人,冷笑出声,“真没想到啊顾延,没想到我不要的女人你也玩儿。”
霍言蹊,“不过蒙濛那样的怎么能满足的了你,她在床上是不是挺没劲的?”
霍言蹊,“昨天蒙濛留在老宅,该不会是和你”
霍言蹊眼中的狭促刺的顾延眼睛生疼。
一个月前他喝了杯掺了料的香槟,之后迫于无奈和蒙濛发生关系,期间蒙濛始终在拒绝自己。
且她的口中不断在重复她有丈夫这句话。
可眼前的霍言蹊呢。
三年来没有给过蒙濛一个正眼,蒙濛稍稍犯点错在他眼前就会被放大。
不是冷暴力就是言语攻击。
他都不敢想自己的小公主是怎么在这种男人手里活下来的。
紧握成拳的双手被捏的咔咔作响。
霍言蹊别的不怕,就怵他的拳头。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刚才顾延再多加两分力,他的后槽牙都能给打裂了调出牙槽。
脸颊上的痛牵扯到了神经,霍言蹊见他又有要动手的征兆,下意识后退两步,道,“现在我和蒙濛离婚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霍家的家产,哼,你们一分也别想要。”
在霍言蹊眼中,蒙濛和顾延一堆奸夫淫妇是商量好了要挖走霍家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