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蒙濛一个也瞧不上,甚至直接把人丢出宫门,直言谁要是再往她床上送人,便将那人罢黜。
帝王的口谕一出,谁还有胆子往她床上送人。
自此后蒙濛孤寡一人守着后宫,时常呆在御书房一呆就是一整天。
陈公公紧捏着手中拂尘,弯着腰走上前去,直到距离蒙濛还有一尺的距离停下脚步。
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陈公公道,“陛下。”
蒙濛烹茶的动作行云如流水,哪怕身边多了个人也没有让她停下。
直到将烹茶的程序走完,蒙濛饮下面前刚泡好的茶水,这才放下茶盏扭头看向他手中的那封信。
“收着便是,拿给朕做什么。”
陈公公的身形一颤,硬着头皮开口道,“那位说陛下可以不看前边的信,只是这封一定要陛下亲自拆开。”
蒙濛举着紫砂壶的动作一顿。
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薄薄的一封信,里头只能装下一张信纸而已。
蒙濛不愿意看这封信的原因有很多。
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送来信件的主人,正是两年前假死在她身侧的顾西楼。
捏着紫砂壶的手指指腹发白,蒙濛收回目光,看似正在认真倒茶的她连茶水溢出水杯都未觉察。
蒙濛,“朕说过,两年前他便死了,死人怎可写信寄信。”
冷眼往身侧瞥去,蒙濛周身气势陡然变得凌厉起来,“怎么?如今连朕的话你也不再听了?”
两年的时间。
陈公公亲眼见证了性子鲜活的蒙濛变成如今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