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傅鸢食不知味,一口一口把粥喝完,而男人,没有食言,看着粥碗见底,他立马撤掉了把守在门口的所有保镖,还她自由。

在她面前,他永远不会食言,只是没有了她,他的生活也跟着失去了色彩。

行尸走肉一般,墨亦朗完全失去了斗志,生意上的事情他也不想管,墨家除了他,再无可以主事之人,三大首席执行官的实力,终究不足以撑起偌大的家业。

无奈,廖仲只能联系景肃,让他帮衬着主持大局。

日子貌似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漫长煎熬,因为第二天,墨亦朗便收到了来自女孩的战书,一对一的生死决战。

科技如此发达的时代,她却偏偏选择用了信件,倒显得格外庄重,把那只着了寥寥笔墨的白纸捏在手里,墨亦朗指节泛白,笑的阴冷。

把廖仲喊来,他将生意场所有的事情,甚至哪些项目交给谁,他拥有的产业如何划归,全都一件一件详细的跟他交代的明明白白。

听上去,明显是要在交代后事。廖仲不敢含糊,认真听着,把男人的一字一句全都记得清楚。

“老大!”等墨亦朗说完,他抿着唇,欲言又止。

“这件事,不准跟任何人提,包括裘晚和景肃,如果我明早还未回来,一切便按照我方才交代的去办!”

墨亦朗最后补充着吩咐一句,折了信纸揣进衣兜,顶开椅子起身,泰然从房间离去,留下身后的廖仲,一脸为难的撇嘴。

男人这一去意味着什么,他心知肚明,老大这是要把自己的命交给夫人,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人,怎么就走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