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以为靠着她的那点姿色和小手段,就能勾引男人?不自量力!
倒在他的怀中,却还心念着他的兄弟,这不仅让薄俊尘兴致全无,甚至生出了厌恶,这种人,留着就是碍眼。
“老四,你这手下好像不大中用,无趣又无脑!”
手臂一甩,毫不怜惜将怀中的女子丢在了地上,薄俊尘身子自然向后倚靠,眼神噙着高深向景肃睇去。
傅鸢也一早就察觉到了那女人看自己老公的眼神不大寻常,虽然这一局赢了,但她看上却还是不大高兴的样子。
倒没有吱声,她只是转头向男人看了眼,那淡淡的神色,看上去明显就是有小情绪了。
墨亦朗见状,俊脸不由的就阴沉了几分,房间里的氛围也跟着就冷了几分。
“把她拖出去!”幽深的双眸波澜不惊,景肃极为随意的接过了话,同时向跟班阿虎递了个眼色。
话虽然没有明着说出来,但仅仅从他淡漠的口气,也能听出其中的言外之意,荷官慌了,面色煞白,就开始讨饶。
可她甚至连爬起来给几人下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三两个保镖架起来,强行拖着往外面拉。
“肃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看在我一直尽心尽力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荷官声泪俱下,悲凄而又颤抖的嗓音在门口渐渐消失。
屋里的四个男人,对那哀嚎的声音完全无动于衷,一个赛一个的冷漠,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的一条人命,根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