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态度恭谨的应,医生按照男人所说,把东西放在床边,尔后便跟廖仲一起,识趣的从卧室里退了出去。
随着木门被人从外面带上,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了傅鸢和墨亦朗两个人,看着那还未开封的针管,女孩便不由觉得头皮发麻。
屁股针本来就疼,若是男人亲自给她打,那不止是疼,怕是还尴尬,估计这事过后,她在他眼中的形象就都毁了。
“朗宝,其实你给我吃个退烧药就可以,我没有那么脆弱,真的不用打针。再说,你又不是医生,你行吗?”
“我到底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略显粗粝的指腹顺着女孩的下巴摩挲,墨亦朗薄唇微侧,笑容里带着几分邪。
怎么觉得他好像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说的行不行,可不是指的那个方面,气氛越发的尴尬了,傅鸢撇撇嘴,没说话,瞪着她的大眼睛,憋憋屈屈的看他。
“生病了就要听医生的话,我虽然不是大夫,但打个针这么简单的事情,难不倒我,女朋友放心,我的技术很好的,保证不让你疼!”
俯身靠在女孩的耳边,墨亦朗唇角勾起邪肆的浅笑,高深的视线闪烁着不明所以的意味。
不就打个针吗,怎么扯来扯去这话语间的意味就变得奇怪了,什么叫技术好,她才不信,反正她知道,涉及到她的身体,男人肯定不能妥协。
多说无益,傅鸢索性傲娇的偏过头,冷漠的把后脑勺甩给他。
灼灼的黑眸中写满温柔,墨亦朗顺了顺女孩的鬓边碎发,轻声道:“你乖乖的,我去给你兑药!”
话毕,他从床边起身,用蘸了酒精的纱布擦了擦手,墨亦朗撕开针管的包装袋,动作娴熟的抽出药瓶里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