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替她求情?”深如寒潭的眸子像是冻上了一层冰霜,不等女孩说完,墨亦朗已然冷冷开腔,将她打断。

“不是求情,是说明事实,裘晚本来就没有失职,不该受罚!”迎着男人蜇人的视线,傅鸢一本正经道。

“没有失职?”墨亦朗唇角轻动,笑的冷冽,“我让她跟着你,是要她保护你,不是连带着把你,一起带入险境!”

她就说吗,男人绝对不是死板的人,不可能因为裘晚喝个酒就生这么大的气。

果然,还是因为她,若是这样,她就更不能让他把裘晚带回去了。

其实,她的本意只是想帮小姑娘纾解一下心情,谁能想到,佣兵团的人会突然冒出来,如果小姑娘因此受罚,那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这怎么能行。

忖了忖,傅鸢灵机一动冲着男人挑了挑眉,“朗爷,你好像本末倒置了,你看啊,既然你让裘晚保护我,就说明她现在是我的手下,她都是听我的命令行事的,难道这样也算失职?”

明知道男人的意思,她却故意这样去说,偏偏这个问题,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个世界难题,因为怎么答都不对。

若说不算,就意味着这事他不能再追究,可若说算,他可能就有麻烦了,作为女朋友,他的手下她都无权指挥,回头女孩一准儿要闹脾气。

傅小姐可真能扯,这是明目张胆在给他老大下套啊,牛!

跟在一旁的廖仲一边在心里暗暗给女孩竖起了大拇指,一边小心抬眼,偷偷向男人看去。

唇线紧抿,墨亦朗半晌没有回应,只是一直压着眼皮瞅她,周身散发出的凌锐气息依旧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