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眉眼中藏着了然,墨亦朗目光凛冽,透过降下的车窗向坐在后座的中年贵妇看去,“有什么招,不如直接放出来,跟了我一天,不累吗?”
“你怕是自作多情了,我不过是触景生情,有些缅怀,想要祭奠一番罢了!”
冷冷一笑,萱曦抬眸向着天空望去,“阴雨天,总是很容易就会让人心情沉闷!”
带着明显的哀叹和惋惜,她把语调放的很轻很慢,“我记得,薇儿离开的那一晚,也下了雨,那场雨,是我此生都不曾见过的大!”
“你究竟想说什么?”垂在身侧的双手早已紧紧攥成了拳头,男人手臂青筋暴起,口吻低劣的可怕。
“墨亦朗,你自诩重情重义,每逢忌日都会在你好兄弟的坟前默哀一天,可你的亲生母亲呢,你又能为她做什么,甚至连她的仇,你都报不了!”
将视线从远处收回,萱曦眉目冷清向着男人睨去,唇角的凉薄笑意中带着满满的讽刺之意。
“老大!”周身散发着浓重的戾气,墨亦朗的情绪已然游走到了失控的边缘,见状,廖仲唤了他一声,尔后凝眉转向车后座的女人。
“都是骨肉血亲,夫人何必一而再再而三苦苦相逼?”
萱曦的意思,廖仲听得明明白白,在她的心里,男人便是害死自己生母的凶手,她次次恶语相向,看她的样子,似乎不逼着男人自裁,是不会罢休了!
但就算朗爷真的死了,萱薇夫人就能活过来吗?若是那样,根本不用旁人刻意刺激,他怕是早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