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口吻沉沉,景肃加重语气,不耐重复道。

“懂!懂!”感觉周围的气压在持续走低,阿虎赶紧连连应和,抱着他的支票悻悻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阿虎去而复返,手中的钞票变成了一个偌大的纸箱,走上前,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他冲着男人讪讪一笑。

“肃哥,一醉解千愁,喝点!”

这憨货,还真的用手中的一个亿去换了酒,看着摆在眼前的那十几瓶伏特加diva,数万只姓草名尼玛的生物在景肃心里奔腾而过。

翻了个白眼,他抄起手边的烟灰缸,直接往对方身上砸了去,“你他妈是不是想喝死老子?”

“不是,肃哥,我……”阿?二愣子。虎可怜兮兮的想要解释,可话才到嘴边,已然被景肃打断,“滚!”说话间,男人还顺势向他踹了一脚。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明明是在为老板考虑,还觉得自己挺贴心的阿虎,神游般的被从房间里赶了出来。

带上门,他不解的紧紧蹙起了眉头,静默几秒,想不出个所以然,他揉揉被砸痛的手臂,该干嘛干嘛去了。

房间里,景肃浓眉深锁盯着桌上那一个个镶钻的酒瓶发呆,闻着那扑鼻的浓郁酒香,他心里越发烦躁起来。

终于还是没忍住,他开了一瓶,仰头大口往嘴里倒。

他跟凌语,在五年前的一场宴会上相遇,腰肢纤细,女子的一曲古典惊鸿舞,深入人心,只需一眼,足以让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