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向着那位荷官多看了几眼,直到目送她进了女洗手间,景肃才将视线收回,加快脚步往一楼贵宾厅去了。
哪里是真的内急,那人不过是刻意回避罢了,躲在卫生间的门口,荷官眸光晶亮,悄悄探出头向外张望。
目送着景肃带着阿虎走远,她回过头向躺在洗手间马桶旁被打晕的女子看了看,那人的样貌,竟然与荷官现在的面容,一模一样。
可随着她的手在面上一拂,她的脸当即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唇角勾勒出轻谑一笑,荷官阔步走出,与主仆两人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
一楼贵宾厅,其他赌客早已经被景言强行赶走,只剩他手下几人还有傅鸢。
搬了把小椅子,景言在女孩的对面不远处坐下,而他的手下,此时正拿着鸡蛋在他左半脸的淤青上滚来滚去。
偌大的房间,一片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傅鸢冷清的眉眼间写满促狭,目光直勾勾落在对面那几个二百五身上。
“见你有几分姿色,小爷我才跟你客气,你却仗着有些拳脚功夫不识好歹,我告诉你,等会儿我哥哥过来,有你好受!”
一直被女孩瞪着,景言只觉得浑身发毛,他形容狼狈冲着女孩喋喋不休,满含警告的语气中却隐隐夹杂着几分怵。
“见过拼爹的,可这拼哥哥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倒真是长见识了!”
喉咙间溢出薄笑,傅鸢歪头吐了句,口吻中嘲弄之意明显。
“你知道我哥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