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谁也不准跟她说。否则,就不必待在乾朗了!”
目送着女孩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墨亦朗沉沉丢下一句,便踱步走进书房。
若她真的决意离开,那些事,她就没有必要知道,徒增负担而已。
他希望,她能按照本心决定去留,而不是掺杂着其他什么原因。
让人送了笔墨纸砚,男人房门紧闭,命令所有人不准打扰。
不吃不喝不睡,伤口也不处理,深更半夜,墨亦朗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写书法,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廖仲和裘晚一脸担忧,在客厅来来回回踱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男人的情况,两人太过清楚,解铃还须系铃人,可男人却放了狠话,不让他们去找傅鸢。
想来想去,廖仲拨通了景肃的电话,现在他们能想到的,敢公然忤逆男人又能出面把事情解决的,就只有他了。
……
大雨已歇,可天空中依旧云雾蒙蒙,整座城氤氲在潮气之中,阴翳非常,偶尔传来的阵阵闷雷,更是给人平添烦闷。
从皇家公馆离开,傅鸢一路飙车往娱乐城而去,私人吧台前,她手捏着一瓶啤酒,时不时呷上一口。
男人手臂上的鲜红总是不停在脑海中回荡,理不清的思绪,让她的心越发浮躁起来,独自坐了半小时有余,她的手边已然多了一排空瓶。
“怎么?失恋了?”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口吻中带着几分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