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中意味,景肃明白,性质不同,意义也不同。
唇角的笑容染上戏谑,他一脸促狭盯着对面之人,“千金一掷,朗爷果然是财大气粗,要不考虑下,也给我做个投资?”
说话间,他往前倾了倾身子,顺势将手搭在墨亦朗肩头。
两人私交甚好,景肃何曾喊过他朗爷,而且依照对方的财力,哪里需要他做什么投资。
听出对方的阴阳怪气,墨亦朗掀开眼睑,淡漠吐出一句,“手拿走,我对你没兴趣!”
“草,重色轻友!”被拒绝的直接,景肃无语翻了个白眼,“屋里太闷,我出去透口气!”将手中烟头掐灭,他起身从包房走出。
能进入会场顶层包房的,除了拍卖会承办方之外,几乎全部都是政客,厅堂环境奢华幽静,服务生也各个都是经过专门培训的。
从洗手间出来,景肃极为随意阔步走着,却突然被转角处一闪而过的一抹身影吸引了注意。
白色衬衫,搭配着格子短裙和过膝长袜,标准的服务生装扮,可那女子却步履匆匆,端着托盘的姿势看上去也不大规范。
存了几分疑虑,景肃抬脚悄悄在对方身后跟上。
时时警惕的向四周环顾,女子几经辗转,一个人往墨亦朗包房的方向而去。
到了门口,她正要抬手敲门,口鼻却蓦的被人从后面捂上,随后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拉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