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鸢,你不可能赢我,一个连我都打不过的人,根本没有资格与朗爷并肩!”

裘晚冰冷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慢,先入为主,从第一眼见,她便对傅鸢充满敌意。

她心里觉得,对方要么是个不堪大用的杀手,要么就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是以,她压根没把傅鸢放在眼里。

“话还是别说的太早,打不打得赢,要比过才知道!”瞳孔深处,狂冷不减,傅鸢无谓接了句,率先跳上了车。

夜色浓稠,一辆红色法拉利suv紧随前方布加迪超跑从停车场开出,两车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车距,饶有默契向着同一方向驶去。

……

幽暗的地下室,墨亦朗双腿交叠落座木椅,单脚踩着地面,眸光深不见底。

“你觉得自己有多少资本跟我耗下去?”

点了根烟,他徐徐开口,语调不紧不慢,却带着逼人的气势。

“我不是已经交代过了,我是十八老爷的人,可朗爷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唇角带着淤青,洛鹏冷冷一笑回应道。

这洛鹏,不到三十的年纪,相貌平常,但晶亮的双目却灼灼有神,哪怕落魄至此,依旧难掩他眸中透出的精锐之光。

“坚持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更好的把这脏水泼出去?”尾音轻挑,墨亦朗深沉的眉眼间透着了然。

其实他大可不必,墨家十八旁支素来与主家不对付,即便没有安插细作的插曲,墨亦朗与他们也势必水火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