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用词!”语含嫌弃,但她看着对方一脸坏笑的样子,终究没多做解释,反正她以后也准备要「傍」他,只不过不是为了钱财地位,也非为了情爱罢了。

将视线从陶静曼身上收回,傅鸢眸光清豁,淡漠上扬了尾音:“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说?”

“说,说!只要你想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想了解什么?问吧!”唇角依然挂着邪笑,陶静曼放下手臂,慨然道。

“他的身世来历!”眸光里噙着几分深沉,傅鸢直言开口。

……

高档的私人保龄球馆,随着「砰砰」几声枪响,整齐摆放的一排排保龄球接连炸开。

“好枪法!”枪声渐息,男子的声音骤然在空气中响起,一边拍手鼓掌,男子一边从门口款款走进球馆。

俯身随意捻起一块碎瓷片,他惋惜的咂咂舌,“就是有点粗暴,上等古瓷特制的保龄球,你不用来欣赏把玩,却用来练枪,实在是暴殄天物!”

似是感叹,但男子说话的语气却透着十足的漫不经心。

姓景,单名一个肃字,这男子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年岁,五官标致立体,生的英俊潇洒,只是那俊美的容颜下,却透着满满的风流痞气。

“你回来了?”听到身后的响动,墨亦朗收了枪,拉了把椅子在男子对面坐下,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在一起。

“邺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当然得回来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