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他话锋一转,决然补了句,“反正,这婚一定不能结!”

看着傅海杰的一脸坚定,刘淑媛心中越发不爽,而且从前作威作福惯了,突然被忤逆,她难免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

“你现在翅膀硬了,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了是吗?你可别忘了,是谁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又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

气急败坏把手中的檀木拐杖往地上砸了砸,刘淑艳怒嗔,“虽然你继承了你爸爸的家业,做了家主,可我还没死呢!”

言外之意,不就是在这个家里,还是她说了算吗,还真把自己当老佛爷了?傅鸢腹诽,冷冰冰接过了话。

“奶奶怕是没搞清楚状况吧?这里是傅家,而您,姓刘!”

傅鸢话语间的意思很明显了,家产是傅家的,不管爷爷傅昌当初娶了谁,都会诞下子嗣继承家业,但若不是有幸嫁进傅家,她刘淑媛什么都不是!

“你……”老太太气的手臂发抖,浑浊的双眸瞪得溜圆,指了指傅鸢道:“你是在说,我是个外人?”

“那倒没有,孙女只是想提醒奶奶一下,别忘了您现在的一身荣光是怎么来的,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聪明人该懂得适可而止!”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刘淑媛能有如今这般锦衣玉食的生活,还不都是靠着她的大儿子,可她心里却没有半分感念。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傅家长盛不衰,她才能有好日子过,但她却不知好歹,整日在家里兴风作浪,跟自己的儿子过不去。

真到出了事,反而一点主意都没有,简直愚不可及,傅鸢不屑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