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送到二楼吗?”时晴没心情去顾及她的情绪,直截了当问道。
姚芷娴点头,强撑着笑了笑,“厨房里还有,我去拿给你。”
时晴说了声不用,走上前把她手里的托盘接了过来,语气冷冷淡淡:“我去送,您休息吧。”
她转身刚走两步,身后的姚芷娴突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时晴微微回头,侧头看她,皱着眉,面色已是不愉,不耐烦地说:“有事吗?”
姚芷娴的嘴唇抖了抖,手心攥着衣摆,好不容易才把话问出口:“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时晴一愣,突然又笑了,但是这笑听起来并不刺耳,只是异常干瘪,没有什么内容和灵魂。
她只是觉得有些没意思,没意思透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巴巴送上门来和这帮人撕扯,这么久了,依然没完没了,个个儿都想捆住她的腿,从她嘴里扒出点东西来。
可惜她早就空了,他们想要的,她给不起,也不想给。
“行了。”她直直看向姚芷娴,用一种非常无所谓的口气道:“您放心,我不会逼着您和我爸离婚的,再怎么着,我爸现在也生着病,确实要人伺候,姚阿姨,以后就麻烦您了。”
姚芷娴慌忙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儿,什么意思都一样,我先走了。”
说罢,时晴再也没看身后的人一眼,径直端着盘子上了二楼,敲了敲门,还没等里面的人说请进,她就推开了门。
时屹和白嘉宴同时看向她。
“你怎么来了?”时屹问道,他明确说过要和白嘉宴单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