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宴马上眼巴巴盯着她,“你不担心吗?”
时晴如他所愿哄他:“担心,我最担心。”
白嘉宴这才高兴了,偷偷看了时晴半晌,才假装自然地问了句:“你最近不用出差吧?”
时晴道:“这个月没有出差的计划,怎么了?”
白嘉宴放在被褥底下的手把床单攥得一团乱,脸上却看不出来任何异样,“没什么啊,我就突然想到,你好像也不怎么回家。”
时晴剥桔子的手一顿,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语气很是平淡:“工作室最近有新项目太忙了,没时间,等你工作就知道了,所以要趁现在好好陪父母。”
白嘉宴哦了一声,吃下时晴喂过来的桔子,眨巴着眼睛,显得天真又可爱,“我马上就能回鹏城,你哪里都不要去,要等我。”
“行。”时晴十分肯定地答应。
那个时候的她没想到,送走白嘉宴的第二天,她就接到了来自南城的电话,是时屹身边的赵助理。
说她父亲摔了一跤,撞到脑袋导致颅内出血,做完手术已经半个月了。
时晴的脑子有些懵,无论她这几年有多么怨恨着时屹,但她从没想过,他会突然病重,在她心里,时屹是健康的、是幸福得意的,毕竟他得到了他最想要的。
赵助理在那边苦口婆心:“时晴,时总他让我不要打扰你,可事情这么严重,我怎么可能不跟你讲,父女没有隔夜仇,无论如何,还是回来看一看他吧。”
周冬忍重新回到了曲龄风的诊室,药物和心理干预重新回归正位。